狰狞地大吼。
“大名鼎鼎的容夫人啊,你还有脸笑?”
“我儿子过继到二爷名下好几年了,一直都相安无事,他们父子俩相处的也是其乐融融。
可是,你进入容公馆才多久?我儿子就被逼搬出去。
你简直就是心怀不轨,蛇蝎心肠,盱眙赶走我儿子,然后好霸占二爷的家产!”
今天,她一定要好好的评评理,她乖巧的儿子凭什么要被赶出去?
“……”
容戾渊被吵的耳膜生疼,眉头蹙成一座小山丘。
他起身坐在慕长缨的身边,大掌揽上她纤细无骨的腰肢,让她贴近他。
冷眼一扫,瞥向看戏的白墨,“白墨,把她的嘴堵上。”
这里不是她可以撒野的地方,缨宝也不是她可以随意辱骂的。
“好勒。”
白墨点头,拿起桌子上的抹布,蹲下去捏住莫兰的下颚。
大手捏住她的嘴,大力的逼迫她张开,手里的抹布眼看就要塞下去。
容时初心急如焚,忍着手臂上的痛意,噗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“爸,你饶了我母亲吧,我不是有意的,这些错算在我的身上好了,我来替她承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