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被鬼上身了,不然怎么会这样?
容老夫人看着两人不停地点头,尚且清明的眼里带着满意之色。
不错不错,小二很会疼媳妇儿。
在这么多人的面前给囡囡揉手,稳住了他正宫的地位。
这样一来,其他窥觊囡囡的野男人就要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分量。
半天后。
慕长缨抽出小手,“阿渊,不用继续揉,已经不疼了。”
温温软软的小手离开,手掌心里残留着属于她的余温。
容戾渊摩挲了一下手指,目光放在靳肄业的身上。
温柔不复存在,暴戾席卷而来,满身的煞气让他心脏一颤。
“管家,将他带去池子里冷静一下。”
!!!
池子?
来参加宴会的人都有路过容公馆的花园。
那水池清亮的很,一看就知道有人经常打理。
眼下虽是三伏盛夏,但一个受伤的人被丢到水池里,伤口肯定会恶化严重。
靳肄业脸上带着慌乱,心脏提到了嗓子眼。
他咽咽口水,努力将心中的不安压下去。
“你……二爷,你们不要欺人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