剧痛。
眼眶里刻意的虚假泪水转变成了生理泪水。
顾清韵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,再这样拍打下去骨头就要散架了。
“长缨,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我当然是长宁神医的徒弟。”
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,但家师声誉不容诋毁,我希望说话的时候能好好的想一想。”
她的声音柔柔软软,但小脸上的表情却有些狰狞,带着明显的动怒迹象。
“……”
看到这幅场景,大伙儿心累无比,完全搞不清楚状。
容夫人为什么要质疑顾小姐,难道是知道了什么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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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大厅里的闹剧,昏暗角落里的一个红裙女人依靠在墙壁上,烈焰红唇轻启,“哦?长宁神医的徒弟?”
长宁神医给爷爷看病了好几次,但自己从没她听提起过,她有一个徒弟。
现在这两个人的对话……透露出来的信息量有点大啊……
慕长缨走到她的耳边,轻声地低语,“春花,你真是一个撒谎精。”
她说完还轻轻的吹了一口热气。
明明温温热热,可顾清韵的身体却感到一扇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