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倒是和留在冷家宗祠的歉意之言是一样的。
冷锋毫不怀疑。
不过话又说回来，他是能理解的，如果换了是自己要在整个人类与一座城之间做选择的话，孰轻孰重根本不难抉择。
“我能理解。”
他回应道。
虚影点了点有看他的目光满是温和，继续道：“我走后留了一丝神念在这个湖底，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冷家后人能来解救鬼市的民众。
但我没想到会用了这么长的时间。
我的神念一直都是沉睡状态，不是冷家直系血脉后人无法唤醒。”
说话间抬头凝视鬼市那边，眼中有着浓浓的愧疚之意。
冷锋知道他在想什么，开口道：“其实这不是你的错，命运如此！”
“是啊，命运如此，当初我要是不来这里，来了就走不留下，也不会有这些悲剧。”
潘老与欧阳落名，还有洛方他们都恢复了过来，心里的恐惧不在，但震惊更甚。
听着两人对话，无论是谁都没有插嘴。
冷天泽露出后悔与歉意之色后，潘高看了看欧阳落名，深吸一口气往前走了两步跪在地上道：“鬼市以前的人会不会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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