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……唉!”他早已闲散惯了,倘若只做个挂名客卿,既能交好许听潮与太虚,又可得些供奉实惠,倒是无所谓,但被两人这般一挤兑,却成了那等无甚实权,又要时时参与到门派事务中的劳碌之人!如此则和与人做牛做马有何异?委实得不偿失!
这老少两人看来无甚奸猾的习性,不想坑起人来却如此顺溜!
“师兄勿恼,回转时可将几位师侄尽数携来,门中功法典籍,丹药宝物但凭取用。”
鹤老道闻言,面上愁苦不见,抚须沉吟道:“如此倒也妥当……”
他知太清门为此界道门翘楚,虽则比不得广灵宗那等庞然大物,但也自有底蕴,不是自家闲云野鹤能比。只是如此一来,就当真与太清门不分彼此了。
许听潮见他犹自有些拿捏不定,便故作玄虚地说道:“必然不会教师伯失望!”
“罢罢罢!便依了你二人又如何?”
鹤老道终是下了决断,翻手取出一枚巴掌大的百余令牌,破开虚空挪移而去!
这令牌正是通往瑞鹤界的大挪移令,鹤老道人已去,声音却兀自从虚空中传来——
“贤侄,那一壶戊己重峦烟便送与你了!五行灵果树可遇而不可求,你根基不全,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