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妖两眼,方才略带警告地说道。
“弟子理会得。”血妖满口应承,忽然神色一转,摇头晃脑地叹息,“可怜我那焦师叔,多情总被无情苦……”
“嗯?!”
这小子一个“啊”字不及出口,就被陶万淳和祁尧瞪回腹中,只得讪讪闭嘴。长辈的私事,自然不该他这晚辈胡说。
两个老道虽然喝止了血妖,心中却莫不赞同这赖皮小子的感叹。焦璐心中苦楚,他们两个做兄长的最是清楚不过。吕乾阳师弟绝情,她大可以回本宗潜修,若此本宗之中欢迎之人必多,但却偏偏要留在附近远远观望。如此既不会打扰旁人,也能让自家心中有点盼头,更多的却还是在为那人打算。
一往情深,何至于斯?
虽说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,但吕乾阳师弟委实过分了些!
陶万淳和祁尧心中未使没有怒火,但既然焦璐都能为门派大计,设法将那负心人留在门中,他们也不好多说。
被血妖勾起了心事,陶万淳越想越是烦躁,忽然袖袍一挥:“叫你褚师兄速来找我,老道便要在这灵堂中将那魔头好生炮制一番!”
这老道正在火头上,血妖不敢惹怒他,只小心道:“来客甚多,您看是否暂且缓上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