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侄来得正好,太虚师兄方才嘱我寻你来说话!”
李渺笑容可掬,许听潮却只淡淡见礼。
这位师叔对自己可并无多少好感,前些日子还出言呵斥过,此刻如此模样,也不知究竟有几分真心。
师叔侄两人一前一后,径往驻地身处走去,不旋踵便来到一处幽静的小院之前。
“师侄自去觐见便是,师叔尚有要事在身,却须得先行走了!”
李渺笑着交待了一番,便略略拱手,架了遁光冲入半空。
长辈对晚辈如此客气,倒是少见得很。
许听潮心中有异,礼仪却半点不差,目送李渺消失在天际,方才回身迈步,走向小院柴扉。
不及通名,门扉便自行开启。
太虚向来言语不多,如此做法,意思再是明显不过,许听潮也不客气,径直走入院中。
三两间茅屋四处漏风,太虚便在正中那最大的屋子中正襟危坐,面前木桌上一册经书半掩,活脱脱一副村居老翁的模样。
许听潮目光一瞥,只见不过是道门启蒙读本《道德真经》,心中方才微觉奇怪,便有一道灵光闪过。
“道在人伦日用。”
“担水砍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