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遣弟子入这别院,将那悖逆无伦的规矩改了!”
傅传清将手中藜杖狠狠往地上一拄,杖尾落处,有星光微微荡漾。
这老道不得不生气!
除了掌门太虚和那李笑春,太清门此番赶来的虚境尚有五位,对许听潮立下别院的重视,远在太清别院之上!需知九十年前太清别院开派,也仅仅只太虚一人适逢其会到场而已!他如此想,混不觉这般做法除了以视重视,未尝没有仗势凌迫的打算。
“唉!”
在场的六位虚境,殷少阳和李笑春一个闭目不言,一个老神自在,朱衍作为领头之人,只得长叹一声。
“朱师兄,那小辈如此狂妄,究竟该如何做,您也该给个话!”
许听潮如何狂妄了?
首先便是那门规的事情。几个老怪至今想来,犹自觉着面上发烧,心头怒火暗涌。
其次嘛,许听潮从始至终就没有将“钧天上院”改为“钧天别院”的打算!相比之下,这事儿大概能算作小节,为了不让旁人看笑话,傅传清朱衍等都忍住了不曾在公共场合提出,只私下里找许听潮协商,数次无果。
再次,他们曾指摘许听潮不应良莠不分,胡乱收些弟子进门。青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