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虚更沉了面色,手中拂尘一挥,殿中吵闹声顿时被压下。
许听潮心头憋了一肚子气,此刻再见得如此多恬不知耻之人,心头怒火再无法压抑,就在殿中近两百虚境等待太虚说话的时候,嘿然开口道:“这位前辈请了!”
“老夫恨水门……”
“你是哪里蹦出来的毛神,与我何干!”许听潮不耐烦打断这老儿,也不管他瞬间面黑如锅底,径直道,“我且问你?你于我可有恩义?”
“小子好胆,竟敢对前辈如此说话!看来传闻果真不错,太清门竟出了你这么叛逆不伦的不肖弟子!我等既要与太清门会盟,断然容不得你这等忤逆子继续胡作非为,今日老夫便代众位道友教训你一番,也好让你知道尊敬师长!”
这老儿看来胆大包天,却只是口中叫嚣得厉害,并未真个出手。
许听潮转身对太虚一礼:“师伯,这位前辈意欲考校弟子修为,还请师伯出面,邀众位前辈往演武场一行!”
太虚点头道:“也好!”不等旁人说话,便把拂尘一挥,霎时间,天地变幻,众人已从执事大殿中来到斑驳的群山之上。
此地并无生灵,处处岩石裸露,风沙弥天,十分荒凉。且随处可见刀砍斧劈,火烧水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