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宣穆却心惊胆战,心中所想及于脸上,往日里从容不再!
“哈哈哈……”殷老道开怀大笑,“老道就知你这小子非同寻常!”
许听潮回身一礼,淡然道:“幸不辱命!”而后就转头头来,沉了一张脸,看着那宣穆:“宣前辈,许某有一事请教!”
事到临头,宣穆反倒坦然:“当年之事,罪责只在宣某,还望小友勿要迁怒他人!”
许听潮哂笑:“前辈欠下的,自有人前来讨还,许某只问,当年那徐漺徐子静何在?”
宣穆听得这话,悬起的心已然放下,但心中委实不是滋味。徐漺的下落,他确实不清楚,只无奈道:“宣某亦有数十年不见他踪迹了。”
许听潮面色更沉了三分:“徐漺乃儒门弟子,当年之事,也大有干系,你怎会不知?”
宣穆心中一颤,依旧道:“确实不知。此子早已破除儒门……小友若肯往东海一行,或可有些线索。”
许听潮沉吟,而后随意挥了挥手。
宣穆心中气苦,草草向济厄和殷老道等人一拱手,便架起一道紫光,往承天城而去。
殷老道面色有些不大自然,知晓这侄孙怕是心中又生出了什么异样想法,不好对自己发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