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许听潮已非当日那般木讷,怎会看不出来?笑着替这小师妹辩解了几句,惹得祁尧一阵笑骂。
老少两人说笑一阵,祁尧才问:“听潮对此次议事有何看法?”
许听潮面露嘲弄:“侄儿终非这太清门本院之人。”
“哦?”祁尧目露赞许,问道,“何出此言?”
“您老何须考校?”许听潮嘿嘿一笑,“方才回到门中,殷师叔祖就曾说过,此番谋划,乃是针对五十年前太虚师伯炼虚合道被人掐准时间打上门来一事,在殿中,诸位长老可曾提及?”
祁尧笑而不语。
“侄儿猜测,此事九成九的可能是门内出了奸细。数十年排查,殷师叔祖说已是智珠在握,就等此次一网打尽,如此要紧的事情,竟对侄儿这‘四代弟子第一人’如此轻忽,岂非诡异?”
祁尧笑道:“许是诸位长老知晓殷师叔已然对你言明,无需再提。”
“或许吧!”许听潮不理会这师叔胡搅蛮缠,又道,“另外一事,却更让人觉着险恶。若方才诸位长辈提及仙府,侄儿还能安心,此刻嘛,却难免觉得他们另有所图,只不过大战在即,不欲多起争端,乱了自家阵脚!”
祁尧这才抚掌大笑:“好小子,能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