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,嘤嘤哭泣,说不出的柔弱。
夏子期硬起心肠扭头,不去看女儿的凄惨模样,狠声斥道:“夏君豪,你可知罪!”
“晚辈知罪!”
纵然对族长这般处置夏静白很是不甘,夏君豪也只得俯首认罪。
“既如此,便罚你面壁百年!”
“夏君豪……领罚!”
夏子期收回凌厉的目光,好似忽然丧了心气,神色间满是落寞:“夏桓,从今日起,你便为我夏氏一族之长!”
“族长不可!”
饶是夏桓木讷淡漠,此刻也变了脸色,慌忙出声劝阻!
夏子期却把脸一板:“我意已决,休得再说!老夫之罪,远甚夏君豪,身为族长,该当从重处罚,此间事了,便回岛上面壁三百年!”
夏静白忽然跳将起来,嘶声呼道:“爹爹,一切罪责都在女儿,为何不罚,反倒戕害自身?!”
“你已不是族中之人……”
“尚未设下三牲,祭告天地先祖,女儿便还是!”
夏静白声音愈发凄厉,夏子期却不为所动,沉声道:“夏桓,你既已为族长,此事便由你操办,宜早不宜迟……还请成全老夫一片私心!”
夏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