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早已备好了桌椅杯盏,皆为竹篾竹筒制成,颇有一番情趣。
“许师侄,敖家丫头,苏丫头,坐!”伏老怪早已坐了主位,笑盈盈地一指桌旁其余三张竹椅,翻手取出一温润晶莹的描花玉壶,“你你们两个当真能惹事,把那几个老怪物的心头肉尽数擒来,若非方才师伯与你们公冶师叔前去纠缠,那几人怕是就要打进谷中来了!”
许听潮和敖珊大惊失色,尽管知晓这老怪话中水分太多,那大道宗和太乙门的老怪断然不敢打进谷中,还是连连称谢不已。苏茜也自惊骇,怪不得伏师伯刚才不在楼中。
伏老怪心安理得地受了,才颇为肉痛地提起玉壶,往桌上四个竹杯各自到了小半杯琥珀色浆液,顿时一股奇香弥散开来,惹得许听潮三人喉头大动!
“都来坐下,尝尝这琼花玉芝飞仙酿!”
听得杯中之物竟是这灵酿,苏茜又激动得满面红晕,施了一礼,才抢在下首坐了,见许听潮和敖珊依旧站立,赶紧站起身来,一副坐坐立不安的样子。
许听潮和敖珊本来想坐在临近位置的,但下首已被苏茜抢了去,只好对面而坐,端起桌上竹杯,深嗅一口,脑中竟生出熏熏之意,顿时心生惊警觉!
伏老怪面上笑意不变,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