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听潮将两枚寒魄珠接住,又从冰魄令中取出那老龟的背甲,就将冰魄令扔回给踏浪。
“许兄弟当真大方,这等几千岁的北极元龟,就是普通血肉,也能换不少好东西!”
嘴上这么说,踏浪却笑呵呵地将冰魄令接住,毫不客气挂回腰间,还得意地向墨鲤使了个眼色。
墨鲤咬着嘴唇,狠狠剜了踏浪一眼。
“此地不宜久留,二位道友还是赶紧收拾妥当,这就走吧!”
“多谢许道友!”
许听潮都这么说了,墨鲤也不再矫情,取下腰间依旧空置的冰魄令,几下就将被肢解的老鲎收好,然后又红着脸将许听潮丢弃的血肉收了。
“许兄弟出身名门,不知我等散修的苦处,这些血肉虽不值多少财货,却也不能浪费了!”踏浪倒是觉得没什么不好意思,大大咧咧地搂着许听潮的肩膀,“对了,你给我和鲤妹的丹药,怎的如此神效?才各自炼化一粒,身上伤势就见好,连妖气也恢复不少!嗯,我们还需十天半月才能完全恢复,剩下的暂时就不还你了!”
“踏浪,你怎能如此?”
墨鲤脸皮薄,踏浪一番话,让她羞愧无地,取了三个玉瓶,就要还给许听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