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遮雾绕;峰下开阔处百多人席地而坐,神色姿势各不相同,皆惟妙惟肖;再下,就是无边云海,苍松怪石掩映其中,有一翠衫少女正在松石间卖力攀登。
“哈!这个是我!”
芍药指着画中那少女惊喜地叫道!
“这个是瑶琴姐姐,这个是玉箫姐姐,这个是登徒子……咦,怎么不见阮先生?”
“画即是我,我即是画,又何须有我?”
阮姓文士微微一笑,毫不在意地说。
“不明白……”
芍药歪着脑袋想了下,小嘴一噘。
“画上人人都有,就是没有你,不好不好!”
“师侄女何须担心,且看师叔给你添上!”
月半笑眯眯地屈指一弹,一道黑气从指尖飞出,印到画中瑶琴玉箫二女旁边的岩石前,化作一奋笔疾书的文士。
文士一成,整个画面顿时风格大变,飘渺空灵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一种沉凝真切,唯一相同的,就是画卷前后都透出的昂扬恣意,逸兴遄飞之感!
芍药见怪不怪,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月半的手段,而是紧盯画卷眼睛一亮:“这才对嘛!”
瑶琴玉箫二女也脸露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