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随便便说上几句话。
于干事不知道,她现在说的话,让俞干事想起她以前说的话。
没什么不同,但对他来说,以前已成为遥远的过去。
现在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“表演”,客套说着没什么营养的话。
这却让于干事有些受不了,觉得自己受到冷遇。
平时里哈巴狗儿似的围着自己转,一到关键场合装得人模人样。
有本事以后都不要再来跪舔我,于干事想到这里仰着头离开,如同一只高高在上的天鹅。
旁边有相熟的人,拍拍俞干事的肩膀,“你怎么回事?”
人家不搭理的时候热情似火,主动来找又冷冰冰,怎么看怎么不对劲。
俞干事看了眼身边想听八卦之人,正好借他的口说说自己打算。
“这有什么怎么回事,我配不上她,不自找烦恼事呗。”
他知道,这话说出来,很快学生会内部人尽皆知。
尽管心里还有些不舍,但不破不立,他对上她,降智太厉害。
他害怕影响到未来,真到分配之类关键时刻被拖累,无颜见家中父老乡亲。
到现在,他依然垂涎对方的容貌家世,但却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