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有恩,这个说起来尴尬,要么有仇,这个其实不太说得通。
谁会盯着仇家的钱,而不是仇家的人头,在座的又不是三岁无知小儿。
其实大家都高看了这两人,他们和任家两位老人并没什么直接接触。
谈不上恩怨情仇,就是那会儿任家两位老人是他们仰望的存在。
现在有机会把这两人直系血亲后代踩在脚底下,还将他们遗产霸占。
能在很大程度上满足他们扭曲的心理。
这些事情,他们自然是不可能和大家解释。
在座的谁还没点不便于说出来的私事,需要借力解决。
这边发生的事情,任远博一无所知,宗福来却接连有“心惊肉跳”的感觉。
她心里特别担心他,却连去哪里寻人都不知道。
省城大学的军训并没有明确通知军训地点。
就算她去学校里问都不见得能问出来。
毕竟他现在不过是这届新生的家属,这样的身份怎么可能受到重视。
她还不敢愁眉苦脸让三个孩子跟着不开心,家里仨孩子对情绪感知比她还敏感。
思来想去,她干脆找老方,让他掐算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