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自己比六月飞雪的窦娥还冤枉。
他从头到尾都无辜得像是纯洁的雪花,却被说得好像怎么着某人似的。
他唯一的错,就在于当初没有有反对救何瑛瑛,后来态度又和颜悦色,没有怒目相向。
何瑛瑛一直跟着两人进宅院,这才远远站着,心潮起伏。
这个地方她住过,想起以前可以肆无忌惮看任远博的日子,她更不满现在的境况。
凭什么一个乡下姑娘能享受这一切,她这般优秀的姑娘却不能。
何瑛瑛探头探脑的模样,很快引起人注意。
“姑娘,你这是寻亲戚?”有个大妈试探着问道。
她连忙摇头,尽可能把嗓子憋得变调,“我以为遇着熟人,结果看错了。”
说完她就被吓得赶紧离开,这讨厌的大妈,真是个神经病。
差点把她吓得摔倒,还好她站得有点久,身体反应慢。
这样一来,她觉得自己不能亲自冒险动手,得想个万无一失的主意才成。
在街上晃的时间有点长,她又一心念着如何赶走某人上位。
到家时鼻子塞住才发现,此时感冒已然有些严重。
让她愤怒的同时,又兴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