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偷已经逃走。
“还有,他们不是到站下的车,是扔东西给接应的人,然后跳窗下去。”
这些人拿的全都是大家放在桌上,行李架以及床底的东西,没有搜身。
拳头姐不可思议道:“那你为啥不提醒大家,这样的话就能减少损失。”
周东西朝着她翻了个白眼,有些人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痛。
“我又没多少东西损失,若是叫起来,他们临走给我捅上一刀子,我怎么办?”
“对哦,你这小身板,打不过,跑不掉,还真是没办法。”
她不说还好,一说就戳到周东西痛处,让他再度给她好些白眼卫生球。
宗福来笑起来,“我当时睡得迷糊,双眼朦胧就去洗手间,其实当时就觉得似乎哪里不对,
不过那会儿还没睡醒,脑子不想事儿,等到回到铺位上想起时,为时已晚。”
周东西点头,若她真发现异常,那些个小偷可不是吃素的。
他心里估计,轻则用手刀劈晕她,重则用刀威胁甚至捅伤她。
人多热闹,三人不知不觉就在宗福来带路下来到任远博住的地方。
看着脚踝受伤的男人,想起一路上的各种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