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肖和他说完这话,转头吩咐小严,“你去做些夜宵来我们吃。”
不说来者是客,这两人还是给任哥治伤的大夫,小严客气问道:“你们想吃什么,面条还是米饭?”
穿夹棉长衫的老肖道:“那我跟你去厨房看看再决定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往厨房去,老肖则在这边时不时挪动热热的药水盆。
熏蒸差不多一刻钟时间,老肖把他脚挪到床上,将被蒸汽打湿的纱布换下来。
随后老肖拿出银针,往他身上的穴位扎。
身上没受伤,一点点胀痛他无所谓,就是身上扎着银针影响行动。
好在时间不长,老肖就把银针都取下来,“今天暂时这样,明天下午我再过来。”
老肖正收拾东西的时候,穿夹棉长衫的老肖和小严端着热气腾腾的面条进来。
“夜宵是炸酱面,一人一碗。”小严觉得颇有些不好意思,这些炸酱还是与他一起进厨房的老肖做的。
任远博这才想起自己同样没吃晚饭,接过递给自己的大碗面条。
面条上面是一层厚厚的炸酱,一碗面条下肚,浑身舒坦很多。
两位老肖吃完就走,等小严收拾好,发现任远博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