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大是第二天傍晚边回来的。
他把李川昇的回信给到宗福来,然后就安安静静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。
这封信和她写过去的一样,封了口,她用小刀细细拆开,然后仔细看来信。
这封信是李川昇联系过明老,商量沟通之后的回复。
内行人一听就知道问题的症结在哪里,对方能拿捏老方的,无非是他没有行医资格证。
他估计老方言语中有可能略有透露,对方推断出来他没有且没打算考。
现在解决这个问题,常规手段行不通不说,也没办法让老方如从前那般。
对方建议的方法是明老能够想到相对稳妥的,但需要办的手续不少,还得各种打点折腾。
同时老方每年得去首城至少三次,时间点和病例可以自行挑选。
宗福来连忙把老方叫过来,把李川昇写的信递给他。
老方此时非常厌恶他治病时碰上的那个人,但他有过瞎眼经历,知道对有些人不能硬碰硬。
“那就麻烦明老,算我欠他人情,费用什么的我会承担。”
他已经咬牙做好被宰准备,谁让他以前对李川昇宰得厉害,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捏着鼻子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