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,低下头坐着。
若是不仔细看,她被周围一丛灌木挡着,很难发现。
她的观察果然是对的,不一会儿就有人跑到这边来说悄悄话。
“你知道吗,那个项明看着人模狗样,居然会是那样人,还好我们与他走得不近。”
“嗨,你真是大惊小怪,若不是这样,大家伙儿哪里会对他敬而远之。”
“而且我和你说……”
后面的话声音明显小了很多,两人在咬耳朵。
隔着她们有段距离的廖白云根本就听不清楚,但从能听到的那两句来看,定不是什么好事儿。
她眉头不由皱起,上一次自家儿子传出任远博的种种不是,对方反驳的谣言传得家里人都知道。
这次的事情显然有些不一样,这些人都不当面说了。
出现这种情况,只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这些话“见不得光”。
呵呵,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。
廖白云直接找到妇联工作人员,投诉说家属区不少人“造谣中伤自家”,要求讨个说法。
“朝主任,你一定要替我们做主啊。”她说得悲悲切切。
她的年龄,外加一身衣衫黑咕隆咚的衣衫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