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讲明,只能含糊其辞。
大家虽然认识他,将他的事情当个笑话讲,但若说关心那是没有的。
再说他一副焦头烂额的模样,大家也不好为难他。
宗海兰烧得厉害,直接就给退烧输液,医生还不忘给胡征打预防针,说是可能需要送到县城去治。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胡征正愁找不到合适的理由,如今这医生分明是见他瞌睡递来枕头,当真是好人!
拜托卫生院的护士帮忙看会儿,他出门去买来一罐奶粉,以及一个奶瓶。
回到卫生院,要了点开水,笨拙的兑出来半瓶奶粉喂给小婴儿吃。
饿得哭的力气都没多少的小婴儿爆发出惊人的力气,一口气把半瓶奶粉喝完。
至于打湿的尿布什么的,与饥饿比起来,显然没被小婴儿放在心上。
吃过奶后继续睡,就是一边睡还一边哼哼,显然是不舒服。
宗海兰其实在退烧输液的时候,就略微有点清醒。
但当她意识到这是在镇卫生院时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有些担心会被齐家找回去。
随后见到胡征,一个她从前绝对不会喜欢的男子,长得不好看不说,还矮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