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两个孩子,不是说他对他们不满,而是迁怒。
平常还好,偶尔他在单位受气后,在家必定会生事发脾气。
两人相处这么多年,她自然是把他的脾气摸得一清二楚。
是以眼下她没再多说,而是建议他别忘睡午觉,工作再累再辛苦都要注意保重身体。
回单位途中,廖白云拐到一个小胡同里,对她背后之人汇报消息。
这个人须发雪白,明显是上年纪之人。
然而廖白云在这人面前恭恭敬敬,“事情发展到现在,还请指示下一步计划。”
“暂时缓缓吧,我这边的消息说是那小子跑到乡下后,连他外公外婆最后一面都没见到。”
两个老不死的死都死了,居然还不让他舒心。
“或许是早就安排好了的。”否则那两老的总不可能任由藏宝不见天日。
须发雪白之人摇头,“那小子到乡下后,从来没有与任何人有信函往来,也没再回过他外公外婆那边。”
理论上来说,任远博是没有可能拿到藏宝。
那些养子们同样什么都没得到,这就很奇怪。
廖白云忽然心里一动,“你说那两个老不死的会不会把东西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