疗费用,要么待到双方同意的服务年限即可。
这样一来我们双方之间无论如何都能好聚好散,甚至是仅仅只为医治身体而来都没关系。”
李诗文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,觉得她的说法倒是人之常情。
相对来说,比起罗教授的想法,给签约者的自由度更大,就是补足治疗费用这一块,他觉得信心有点不足。
“你说得对,每个人的情况不一样,选择可能有差别,但你这费用”
万一狮子大开口,弄出天价治疗及药费,那他就算被坑,也无处讨说法。
“这个你放心,若是药方中的普通药材,费用成本肯定不高,药方中的珍贵药材,我会让方医生列出来。
你可以拿着这个药方找任何一个你熟悉的医生或是药房核价,我们虽然渴求人才,但绝不坑蒙拐骗。
现在我口头说说你肯定不信,你过来就能亲自了解,我们这边还收留不少残疾孩子,目前状态都很不错。”
这个事情罗教授有在信里与他提过,说是宗家人十分厚道。
但他却觉得,这不过是获取免费劳动力的聪明做法。
“那为什么不把真实药方给我?”
宗福来此时已然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