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人闻言笑起来,不过却顾忌他的小心眼,没言语挤兑。
齐千山被笑得有点讪讪,心里不太高兴,不过明白大家已经算是对他留情,没再多说。
老王伯则看向王大志母亲,“你怎么说?”
“大志一年保底一百元收入,过年还有年礼,十年收入村长都拿过去,那我们孤儿寡母怎么办?”
王大志母亲刚才趁着大家没注意她,装作蹲下歇息,近距离看“儿子”情况。
她真没想到不过是一个晚上和大半个白天不见,对方竟然严重至此。
脑子里不由想到一些人摔一跤人没了的事情,再联想到她男人得急病去世,心里有些打鼓,是以言语间才稍微软和一点。
“那你什么个意思,总得拿个说法出来。”老王伯是没想到村里人还都不怕冷,里三层外三层全是人头。
王大志母亲纠结了一会儿,见所有人目光都在她身上,斟酌道:
“王大志一直是家里顶梁柱,我指着他的收入过日子,要他所有收入的一半,这不过分吧?”
她在心里算过,往后以还债为由,让王大志晚上也干活,一月多五元钱,再加上年礼,她能拿到的仍然很可观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