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毛利润九万多点,刨去我们交的承包费、人工开销、皮卡车及油费,再刨去我们修建的所有费用,还纯赢利近三万元,加上之前草莓、肉鸡肉鸭以及近期的鸡蛋收入,总共纯利三万二千八百多元。”
宗庆山觉得自己似乎幻听了,这才过去半年多时间,居然已纯赢利,他有些不敢相信。
“你把我们交的所有承包费用都算进去了?”
“当然,纯赢利中已经扣减首期三万六千元和第一年八千元承包费。”账务上她肯定不会算错。
宗庆山连问两次,到后面忍不住咧开嘴笑,嘴角都快裂到耳朵根,笑着笑着哭起来。
“我们这么快就赚着钱了啊,可惜我爸妈没能享福。”
是啊,婆婆爷爷若是多等几个月,知道自家赚着钱,肯定会想办法从自家搂钱补贴二伯父,宗福来有些不厚道的想。
当初二伯父赌博欠债,债主上门来发生摩擦打起来,已经有公安警察介入,婆婆爷爷还一副自家孩子没错,犯错都是那些人的嘴脸,她怎么都难释怀起来。
是以二伯父住院一周被父亲接回家,她就没再关注过。
现在她不管父亲如何想,钱捏在自己手里,就算他想补贴,金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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