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新的二手缝纫机也行,这台这么旧还要一百元,我没法下手。”
“那你想多钱要?”那人有些沉不住气,他何尝不知道这台缝纫机老旧。
相比家里五十元的二手缝纫机,修补后比眼前这台好得多,“三十元你卖我就要。”
“你开什么玩笑,三十元,你有多少我要多少,一口价八十元,不要拉倒。”
宗庆山当然不要,这一趟就当做无用功,“我家里现在养着不少鸡鸭鹅还有牲口,事情特别多,告辞。”
他一边走一边与任远博介绍刚才那人,“这人以前是我们云峰村村民,她媳妇娘家是镇里屠夫。”
以前常带着老婆孩子去岳父岳母家蹭吃蹭喝,包产到户之后,家里田地让出一半收成给别人种,他与媳妇到镇上帮着杀猪卖猪肉。
村里人买的肉多半就是从他这里拿,他没想到对方做事居然这么不靠谱。
之前一直用崭新或是八九成新缝纫机吊着他,眼下崭新缝纫机没影儿,却劝自己买个老旧二手货。
宗庆山生气,屠夫宗其申更生气。
他确实是弄到手一台崭新缝纫机,这个事情真没撒谎,但是媳妇娘家亲戚把自家旧的搬过来,直接丢下一百五十元钱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