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放在那里,尤其对方目标还对准自家妻子更是让他不能容忍。
“哎,我就是,总觉得若是能和平共处该多好。”宗庆山言语间一片无奈。
“你忍让他多年,换来的不过是他想打杀你的心都能冒出来,后来的事情我还没与你说起吧。”
任远博就知道老丈人心软,一个齐千山就能在村里蹦达这么多年都没能收拾利索,更不用说自家亲哥。
正常理论很难说服他,那只能用他最关切的人来说话。
“后来发生什么事情你没说?”宗庆山顺着他的话往下问。
“我看宗庆辉愤怒往家跑,想起福来去婆婆爷爷那边,就跟在他身后。”
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,“结果是真没想到,他被我打成那样还一路小跑回去,一进家门就抡起拳头朝宗福来砸过去。”
“他那般样子绝不是吓唬人,正儿八经想下死手,我上前阻止他的时候,还受他一拳。”
说到这里他捞起袖子,“好几天还肿这么高,我怕你们担心没说。”
看到女婿手臂上紫黑的一片肿胀,宗庆山的眼睛都红起来,“这个畜生,居然对亲侄女能下这样狠手。”
他简直不能想像,这一下若是真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