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“放心吧,知道他心里有坏水,我肯定会防着。”
等他走后,她就开始数落宗庆辉,“叫你声二伯还真以为自己能端长辈架子,既不尊老又不爱幼,你那来的脸要求别人,还是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好。”
宗庆辉早气得眼睛发红,现在手里就算没东西,他还刨点土抓手里朝她撒过来。
“二伯这都不能动还对我耀武扬威的,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,你既然不仁,就不能怪我们不义。”
她上前拿起撮箕,把里面的脏东西全往他身上倒,“我这人最讲道理,别人不来惹我,那大家就井水不犯河水,可一旦惹着我,我不仅要以眼还眼以牙还牙,还会十倍百倍还过来。”
“我说福来,你二伯已经这样,你就别再捉弄他。”二伯母替自家男人求饶道。
宗福来看向二伯母,“我不是捉弄他,他想要拿脏东西来砸我,我当然要还击。”
随后懒得搭理她,而是看向婆婆,“婆婆,今天爷爷怎么会突然出问题,最近看着他都好好的呀。”
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老头子宗长光,她怕再不说会步他后尘,连忙竹筒倒豆子一般把糗事全说给她听。
宗庆辉眼神不善地盯向母亲,“这就是你所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