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用手段差不多,也不知那些年对方心里是何滋味。
这种事情才刚落到自己头上,就这么地让人难受,三儿子可是忍受好多年。
他叹口气,“是我们想岔了,之前没做好榜样,还压着三儿子任由他胡来,现在可不就是报应么。”
说完他就回屋坐在炕上,沉默着。
宗庆辉母亲听到他的话一开始有些茫然,随后更伤心,“以后日子咋过呀。”
“行了,没热水瓶也那么多年过下来,就他的性子,这屋子里还不知多少东西要遭殃。”
他这番话本是随口一说,随即自己愣住,原来自己是知道二儿子德性的,为什么会放任呢?
他们在二儿子与三儿子很小时候起就有点偏心眼,爱哭爱闹腾的二儿子分走他们太多注意,不声不响甚至不会说好听话的三儿子总是被忽视。
他不知不觉流下泪来,种什么因结什么果,他与老婆子将来可咋办?!
老伴见他淌泪,跟着难过,不过她心里却是一片茫然。
宗庆山可不知道父母此时正因为他二哥伤心难过,他现在正联系秦副镇长要水泥。
秦副镇长一开始还打算吊他胃口,可又担心采访见报之后,上面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