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愿意出钱承包鱼塘的留下,其余人员请离开。”
他这话说得严肃,部分喜欢看热闹村民笑嘻嘻起身,却没有真正离开,而是集中在后面及门口当围观者。
宗庆山不赶人,“很高兴还有这么多对鱼塘感兴趣的,留下围观的请保持安静。”
“村里鱼塘承包这个事情村里定,上报镇里,手续去县里办,承包费用是交到公家账户,不是村里可以作主的。”
他这话一出,听的人全都明白,想要混水摸鱼没门。
就好像大集体的时候,在村里打欠条借粮食可以,但去镇里、县里,想都不要想。
“村长,若是承包鱼塘,中途没钱支付怎么办?”有人担心鱼塘清理不出来亏本。
“说句实在话,现在承包是新鲜事物,我了解有限,就我个人理解,要么是找其他人接手,让接手人帮你交承包费,若是找不到人接手,承包费就是欠账,必须要给。”
他这话让一部分担心亏损的村民心里更加忐忑,承包、不承包,心里忽上忽下没办法定下来。
“这个鱼塘面积不小,若是做得好,能养鱼种藕,我出一百元一年先给垫个底。”
宗庆山一句话让下面的人不由嘴巴张成鹅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