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气不打一处来,他没办法与个疯子一般计较。
转身看向宗福来,“我说大侄女,你就这么对你二伯,见面不问好,还让个疯子来把我撞倒。”
她一直知道这个二伯不好理论,可没想到如此不问青红皂白给她扣帽子。
“我刚才还在上面呢,罗教授在玩这个斜坡,二伯可不能冤枉人。”
宗庆辉鼻子朝天“哼”一声,“大侄女,冤不冤枉的姑且不论,那罗疯子把我撞倒,总不能就这么算吧。”
说到这里,他用手指指自己脏污的衣衫,还有裤子又裂大的破洞口子。
“做错事得认,你们说怎么赔我,是赔一套新的衣衫,还是赔我十元钱。”
罗疯子多有钱他早就知道,现在逮着机会可不得好好讹诈一通。
宗福来本就对这个二伯没好感,此时听他一说话就开口讹钱,心里隔应。
“二伯,他玩斜坡没看到你正常,可你走路怎么也不看路,你们两人相撞,怎么就怪到他一人头上。”
宗庆辉本就是个混不吝的,此时哪里会和大侄女讲道理。
“你道理讲到天上去,他把我撞倒,不仅衣衫弄脏还弄破,不赔肯定不行。”
他拦着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