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勇志本以为自己的提议挺好,对方没什么理由拒绝。
不想宗庆山却没直接回答,而是让宗福来给他们讲讲遭遇。
她本就不待见这几人,听到父亲让自己给这几人讲经历,清清嗓子就说起来。
“王大哥,你是不知道,我们会这么早过来,是因为路上遇到野鸡脖子,有些受伤才来这边修整。”
“啊,你们也”王勇志没想到,“你们不是找药材吗?”
“对呀,我们今天就没打猎的想法,去的也都是不危险的地方……”
宗福来将遭遇野鸡脖子的事情添油加醋描述一番,然后摊摊手,“你瞧,我们都自顾不暇,哪里还能再加上你们。”
“再说我这辨药材,找药材,可都是以后吃饭的本事,你们若学去,教会徒弟饿死师傅,让我一个肩不能挑,手不能提的姑娘喝风吗?”
王勇志有些讪讪,“怎么会,山里东西多,我们又能碍着你什么。”
宗福来口水都说干,对方仍然不懂得见好就收,有些生气道:
“不好意思,我不愿意,我还在学习摸索阶段呢,若再费心招呼你们,那我这趟进山岂不是白进。”
“我们三兄弟加入,对你们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