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勇志护弟,他堂兄自然同气连枝,两人都劝他让着些病人。
王大志憋屈得厉害,上山打猎崴个脚就能算病人,等着坐享其成?!
心里有气没地方发作,只能闷不吭声地继续打猎,可随后一行人找来找去都找不着野山羊。
“都怪你,要是你早些冲上去,我们也不至于失掉那么好个猎物。”王勇志弟弟一脸气鼓鼓地说道。
王大志已然无力吐槽,他觉得自己倒八辈子霉才会遇上这么几个奇葩。
“你们要是对我不满,我们分开狩猎,如何。”
王勇志弟弟一听更加生气,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,如同泼妇骂街一般。
“你这人怎么这样,我不就提个批评意见,你还委屈上了,跟个女人似的爱计较。”
论嘴皮子功夫,王大志连他们一个都说不过,更不用说对方有三个人,他干脆不吭声,消极罢工。
王勇志一看情况不妙,再这么下去,中饭晚饭都没着落,连忙示意自己弟弟和堂兄。
“大志,他们就是嘴皮子碎点,其实没有恶意,你也知道我们第一次进山,难免不太适应,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。”
王大志还能怎么办,他也不想挨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