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何用,还不如养条狗,至少还知道摇尾巴看大门,我告诉你,别想家里会给嫁妆,让你带过去享福,做梦都不可能!”
宗庆辉把早已想好不给嫁妆的念头用如此“理直气壮”的方式说出来后,心情舒畅地出门去。
宗海兰心里难受,死死咬着唇,这样的父亲,这样的家,她受够了。
若不是她从小聪明有心计,知道如何坑堂姐三叔一家,早就跟妹妹海英那般,留在家里天天干活不给上学。
家里有婆爷帮衬干活,子女孝敬两老的养老钱粮都放在一起用,照道理该比三叔家有钱得多,但日子却过得苦哈哈。
所有一切都是重男轻女、偏心又自私的父亲造成,大哥与四弟不管读不读书都不用干活,父亲吃喝赌样样不落。
现在居然理直气壮说家穷不给她嫁妆,这彻底引爆她的怒火。
她不能一穷二白地去到齐家,那样的话她以后在齐家如何能抬起头来做人。
可她同样不敢与父亲闹,万一他发疯,直接把自己卖掉,那她哭都没地方哭。
她找到婆爷哭诉一番,老两口跟二儿子一家生活多年,如今手里并没多少积蓄。
“婆婆、爷爷,当初的事情我是被齐海鹏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