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络红霞觉得自己有道理,话说得非常理直气壮,“福来,工分怎么可能浪费呢,可以换粮食,还能换钱啊。”
“粮食肯定不行,每年我们家都是按最大量拿的,换钱不换钱一样,都得买砖头瓦片。”
她这话让骆红霞语塞,是啊,家里人、家里钱现在全都围着小姑子宅院在转。
“我听说窑场砖头瓦片质量更好,价格更实惠。”她还是想挣扎一下。
她这个问题一出,所有人都看向宗庆山。
“我们村里的那些砖头瓦片,当初就是窑场师傅过来指导烧制的,再说我们不能光看价格,还有时间成本、运输成本、人情成本,算下来不会比工分换来的便宜。”
骆红霞叹气,小姑子的宅院是要把家底掏空的节奏,以后日子还能越过越好吗?
“我插一句嘴,爸这次用工分换砖头瓦片,在我看来再明智不过,等以后你们就能发现爸的高瞻远瞩。”
宗福来决定忽悠父亲再多换一些,“家里年年都有多余工分,就算我们借工分多换些,也比那些年年欠工分的人家强。”
“闺女说得对,今天换的数量有些保守,我明天找村委借些工分再换些。”
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