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蔫哒哒表态后,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屋休息。
这个时候他们又累又困,眼皮重愈千斤,不受控制地想闭不想睁。
宗庆山却是累过头亢奋起来,一个人把水泥搬到房间里更隐蔽的角落,重新归整得十分齐整。
还是感觉不到困,又去厨房取温水,从头到脚洗清爽,感受到睡意才回房睡下。
三兄弟都比父亲起得早,到底年青,一觉醒来就又生龙活虎,精神饱满。
宗福来早早起床,她很想知道父亲和哥哥们一行买水泥的成果,究竟拿到多少货。
结果她吃好早饭,碗筷涮好都没见着父亲,“妈,爸呢?”
“你爸昨晚睡太晚,现在还没醒,不过应该快了。”当家的从来没有睡到日上三竿的先例。
将近八点钟,宗庆山起床,看过时间后,刷牙洗脸都没弄,披上衣服,几大口喝好稀粥,然后拿起窝窝头就往外走。
一直在等他的宗福来,见他太忙忍下没问,心里却烦燥得像猫爪一样。
为让自己安静下来,她到父母房里去拿书看,父亲当上村长后,买过不少农业方面的书籍,因为是自掏腰包,所以书都放在家里。
当她进到父母房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