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来忍不住发火,“刚刚是谁把我推下田的?”她的声音十分沙哑低沉。
宗海兰心虚,没注意到宗福来声音小,站在河堤上的那些人听不见。
她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,随即变成受委曲状,声音哀怨道:“堂姐,你别骂我,都是我的错,都是我的错。”
“我不该听你的话,拜托齐海鹏同志教我们两插秧,不该陪你来到田边,不该没站稳撞到你……”
“堂姐,全都怪我,我知道的,全都怪我。”宗海兰以退为进嚎啕大哭。
周围人见状都心有同情,齐海鹏趁此机会连忙开口。
“福来,你和你堂妹的事情我不清楚,但我齐海鹏做好事凭良心,救你没想过要报答,大家伙儿都明白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”
他说的时候一脸正气,平素本就因喜欢用小恩小惠收卖人心小有薄名,围观人中就有不少与他关系好的。
“宗家丫头,做人可不能丧良心。”
“就是,你这样乱来,以后谁还敢救人啊?”
“啧啧啧,我们今儿倒是开了眼界,这是非黑白呀,还能颠倒个儿。”
见自己的话引起想要的效果,齐海鹏扯了扯嘴角,随后为她辩护,“大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