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车子终于停止了运动。
还没被封上的耳朵,只听到十分狠厉的声音。
“下车。”
她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,打开门后屋内的灰尘扑面而来,吸入肺部后不住的咳嗽,这应该是一个很久没有人住的地方,她这样判断着。
她的头因刚刚挣扎撞到桌角,虽然血液已经凝滞,可是阵阵的疼痛却席卷全身。
“给她松绑。”一个声音沉稳厚重的男音。
秦简太熟悉这个声音了,这是每次开会时候都会听到的,董事长的声音。
随着眼前的遮眼布被撤掉,刺眼的光亮让她睁不开眼,适应了一下后才看清站在她面前自恃高高在上的赫连诚。
“秦简,知道我为什么把你请过来吗?”赫连诚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沙发上。
秦简嗤笑,这太可笑了把,请?这是绑架好吗?
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的,装的清高却也是个卑鄙的家伙。
她原本以为赫连诚只是一个太过在意儿子的慈父,所以她乖乖的遵守两人的承诺。
“胶带撕下来。”赫连诚看出来了秦简似乎有话说,吩咐道。
虽然被绑来,可是秦简丝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