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兰觉得陆铎轻的指甲已经陷进了肉里,通过骨传导那撕破皮肤的声音听的真切,痛的入骨。
陆铎轻没有忘记当年的事情一刻都没有忘记,不但没忘还化成了极端的仇恨用另一种方式完成他完美的报复。
金兰吃痛地面部扭曲,恐惧加上疼痛的表情让陆铎轻十分厌恶,狠狠的将其摔在那一地的玻璃上。
尖锐的玻璃碎片毫不留情地刺进金兰的皮下组织,鲜红色的液体迫不及待地包裹住突然闯入的异物。
“铎轻,我已经嫁给了你哥哥,已经嫁了二十几年,你哥哥也死了,你也有了你的家庭,我们都老了,回不去了。”金兰语气中带着些许遗憾,金兰忍痛的将身上的碎玻璃一点点的拔出。
这些痛都是她曾经给陆铎轻的,现在理应完完整整的品尝一遍。
“还没结束,你还活着。”陆铎轻声音带着地狱般的阴冷和诡异。
金兰踉跄的站起身,鲜血从伤口顺流而下,一条条的红色印记刺目又猩红。
“你是要杀了我吗?”金兰有种视死如归的架势,一副无所谓的表情。
陆铎轻一脚踢开碍事的全家福照片,玻璃的碰撞声清脆却又让听者惊心。
“你让我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