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都没事,就你有事,说是你皮肤太敏感了,医生那边我也问了,只是皮肤过敏,不严重。所以那个技师就给了五万块钱住院费。”
金兰一听就急了:“我可是给了他十好几万那。”
“行了,你好好养病,我得上班去了。”
陆庆平有这个妈只觉得丢人现眼,无论走到病房的哪里都是在说他这个妈怎样怎样的,他也实在是不想在医院待下去了。
以为陆庆平走了的金兰突然听到脚步声,立即开心的说道:“儿子,你回来了。”
“我是谁还听得出来吧。”陆铎轻深沉浑厚的声音从金兰耳边响起。
虽然多年未见,可是声音却依旧辨识的真切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金兰显得很意外。
金兰上一次见陆铎轻还是在她和陆庆平父亲的婚礼上。
金兰一脸幸福的挽着陆庆平的父亲,却看到了台下陆铎轻那幽怨含恨的表情。
“我要是再不来,恐怕你老公所攒下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了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金兰不是商人只是一介家庭主妇,自然不知如果一个公司管理者一直不出现会是怎样一番场景。
如果这个公司一直在有条不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