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,多可爱,你爸爸怎么就不喜欢你呢?明明我的宝贝最听话了。”
她疯疯癫癫的又将孩子抱在怀里,轻声细语的哄着。
孩子像小动物感知到威胁似的一个劲的朝女佣伸手,躲着杨柳亲下来的嘴唇,尽管还不能说出单词,但还是努力的啊啊喊着。
杨柳的温声细语顿时变得尖酸起来,“你是我怀胎十月生的,就为生个你,我都变成什么样了!”
孩子颤抖,她却越说越兴奋,“天生癫痫?你还不如没生出来!我真后悔为什么要生你给自己遭罪!呵对啊,你活着也没什么意义,还是死了吧!死了,也是解脱!”
她说着,突然掐住孩子纤细的脖子。
微微用力,生命的脉搏在指间跳跃,甚至能够想象得到血液是如何在那细微的跳动中如何流动。
杨柳就这样一点点收紧,眼里的恨意越来越浓。
初时怀里的孩子还在奋力挣扎,又哭又嚎,不多时哭声渐熄,指间的跳动也消失不见。
杨柳怔怔了好一会儿,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,她像是被吓到般将孩子甩到了女佣身上。
女佣半跪在地上,喉咙干涩的厉害,突然被砸了个东西,头猛地撞到了墙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