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死!不去死啊!得什么不好,非要得癫痫!”
她歇斯底里的在房间里哭嚎着,将所有的错误都归结到他人身上,像个女疯子。
两天后,她颓然的坐在家里,滴米未进,陆庆平的助理却闯进了门。
“这是陆总让我带给你的。”
助理是个高瘦很有料的女人,她扭着水蛇腰,将离婚协议书丢在了地上,丝毫没把杨柳当成女主人。
“我要是陆总,我也和你这种疯婆子离婚,看着就不像个正常人。”
这个助理因为和陆庆平睡了几晚,自认傍到了大款,再加上陆庆平摆明了要离婚,觉得自己有了更大的胜算,说起话来也一点都没了矜持。
杨柳愣了好一阵,舔了舔干涩的嘴唇。
她猛地站起来,身子因为未吃东西的缘故,摇摇欲坠。
“那是我的耳坠!”她暗哑着嗓子,朝助理扑过去,“是我从娘家带过来的绿松石耳坠,还给我!”
助理被她弄得吓了一跳,向旁边一闪,堪堪躲过。
“你疯了!都被离婚了还神经兮兮的!”
“还我!你还我!”杨柳不知哪来的力气,一把揪住助理的耳垂,使劲向下一扯,耳坠落在手里,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