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柳喂了几次,都是同样的结果,她开始受不了的把孩子推给了女佣。
“宝宝乖,我们吃了药就喝奶奶。”
她把女佣和孩子赶到角落,心情烦躁的拨弄着手机。
无一例外的,她问过的所有人都说癫痫这种症状想要根治很难。
而且就算治疗好了也要定期去复诊,以防复发。
也就是说,她虽生了男孩,不是赚了,而是大大的亏了。
孩子还在吐奶,楼下突然传来机车的熄火声,杨柳身子一颤,猛地从沙发上跳到地上。
她还没来得及让女佣把孩子带走,陆庆平便喝得烂醉的用钥匙开了门。
“你个臭女人怎么还没死!”
他踉跄的走进来,一把揪住杨柳的头发,使劲的往地上砸。
杨柳被吓的忘记了哭嚎,直到额间有血顺着耳廓蔓延到衣领,她才哭天抢地的求饶起来。
“哇哇——”
“我错了,庆平我错了,你别打我了,求你了!”
陆庆平酒精上头,听着她们娘俩一个哭一个求饶,恶狠狠的在杨柳肚子上踹了一脚。“烦死了!要不是你们,我能混成这样?”
“哭你有什么脸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