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。
“还有,你有什么资格叫我简简?我的名字都被你弄脏了。”秦简瞥了眼她双腿下的地板,“嗯,还有地板。”
“秦简,我们之间的恩怨你把我怎样都行,但我的孩子是无辜的!”
“我的楚儿也是无辜的。”
“秦简你怎么可以这么没人性!”
杨柳声嘶力竭,“我的孩子生了重病,我问过了全国只有一个医生有过根治我孩子病的经验,那个人却是赫连靖宇的朋友——”
她抱着怀里的孩子,哭得泪珠直落,本来是梨花带雨的哭法,可配上那张鼻青脸肿的脸,还真一点说服力都没有。
“以后,别再来宏建,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。”
秦简甚至看都没看她怀里的孩子,直接打了内线电话,让人把杨柳“请”出去。
杨柳抱着孩子,再挣扎也挣扎不过保全的壮汉,被丢出了宏建大楼。
她坐在地上,恶狠狠的瞪着宏建的大门,怀里的孩子早已啼哭不止。
她厌烦的喊了句别哭了,而后缓缓站起来。
呵,秦简啊秦简,是你自找的!
杨柳走后,秦简仰靠在转椅上,心情低沉到谷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