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。
日子临近时,他隐约有所察觉,给山景明的私人医生打了一个电话。
出人意料的,?电话打通后,接的人并不是医生,而是山景明。
山景明的声音冷得掉渣子:“鹿茗,你好样的。”
一听这藏着愤怒的声音,鹿茗不用问医生也意识到了山景明应该恢复了记忆,知道是被他给耍了。
他因为山景明猝不及防响起的声音愣了一下,但很快恢复,语气平静:“我现在在外省,今晚的航班,你是想我回来后直接去找你,还是明天见一面?”
山景明简直不敢置信鹿茗此时可以用这么平淡的语气和他说话。
“今晚,下了飞机来找我。”山景明顿了一下,道:“在我家里。”
“好。”鹿茗道:“那我晚点就去你家找你。”
鹿茗重读了“你家”二字,然后挂断了电话。
另外一头的山景明握住手机的手狠狠收紧。
鹿茗下了飞机,一眼就看见了在接机之处长身玉立的樊篱。
由于最近感冒流感频发,他戴上了口罩,看不清面容,但身材仪态过于出众,在人群里鹤立鸡群,格外醒目。
四周已经有人在怀疑樊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