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到这一点,宁嘉言心中某粒已经萌芽的种子缓缓枯萎着。
樊篱从厨房里再次出来的时候,发现宁嘉言是一副仿佛受了大的打击的样子,整个人都散发出恹恹的,沉重的气息。
他和鹿茗对视了一眼,在鹿茗的眼神中知道,鹿茗已经把宁嘉言搞定了。
樊篱看着自己神色难掩低落难受的弟弟,自己的嘴角却是高高的上扬了起来。
最后宁嘉言还是要缠着鹿茗出去玩儿,鹿茗答应了。
因为宁嘉言强烈的意愿,这次没有带上樊篱。
樊篱只拍了拍宁嘉言的肩膀,道:“照顾好你嫂子。”
“……哦。”
鹿茗坐上了宁嘉言的车,两人一起坐在车后座,鹿茗问他:“你想去哪儿玩儿?”
宁嘉言说:“我想去滑雪。”
鹿茗认真问道:“你坐着轮椅滑吗?”
“你对我说话就不能好好说嘛?”宁嘉言有亿点点委屈,这人怎么老怼他?别以为他察觉不出来。
“你和我说话也从来不好好说啊。”鹿茗道:“你想要别人怎么对你,你就要怎么对别人,你想要我对你好,你就得对我好。”
宁嘉言脱口而出:“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