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了。
“尝尝。”鹿茗将茶水推到了宁嘉言的面前。
宁嘉言喝了一口,如实地道:“不错。”
“喝一杯暖暖的茶下去是不是舒服点儿了呢?”鹿茗道。
“嗯?”宁嘉言有些许的不理解鹿茗这么说的意思。
“你有没有去看过心理医生?”鹿茗道:“我觉得你有些创伤性应激反应的症状,直接的说就是你的心理有些小毛病。”
大概是因为对象是自己现在求而不得的过命朋友,所以宁嘉言被指着说有病也并没有生气,惊讶多一点:“你说我有病?”
“对。”鹿茗建议道:“你可以去看一下心理医生做一些疏导,如果情况不是非常严重,你甚至不用吃药,就算吃药也没关系,非器质性的话药物不会有什么严重的后遗症。”
宁嘉言虽然对母亲的死一直耿耿于怀,但是宁家人没有人怀疑过他因此有心理问题,因为他的表现一直是正常的。
“你看起来很懂?”宁嘉言问:“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有病?”
“你的反应。”鹿茗道:“正常人被提起悲伤的往事反应也不会这么激烈的,我看你手指都在发抖,脸色也变得不太好,额头冒了汗,眉头皱得很紧,而这些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