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鹿茗便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照顾闻子濯的吧。
樊篱嘴唇抿成了一条线,按捺住心中的酸意,问闻子濯:“给你喂这种东西的人你有怀疑的人选吗?”
闻子濯想也不想地道:“颜容容。”
顿了一下,他又说出了一个名字:“还有易才瑾。”
说着他看了一眼鹿茗。
他道:“今晚易才瑾的哥哥查尔斯以工作的名义组了一个局,当时易才瑾也在,他故意灌了我很多酒。”
“我喝多了,颜容容主动提出送我回家。”
“我报了鹿茗家的地址。”
“后来……”
后来的那部分记忆,闻子濯现在不仅没有遗忘,反而觉得越发的清晰了。
闻子濯越想脸越黑。
他当时精神十分亢奋,他明知道那是颜容容,但是他当时只想找一个人发泄,他并没有把颜容容当成是谁,只把颜容容当成了一个工具而已。
而这样的他,和一只没有人性的野兽有什么区别?
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,他这个样子,同时被樊篱和鹿茗给撞破了。
闻子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难堪。
他现在真有杀了颜容容和易才瑾